***我没有放弃,也不会离你而去,哪怕要分开,我依然等你,我全心全意等你的消息,总会有一天,你会相信,我爱你
——胡歌《六月的雨》***
“确实漂亮。”冰哥凝视了我一会,淡淡回应,随即坐在我旁边,瞥过脸,不冷不热地审问:“你坐在这里多久了……”
被他问得我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呼吸变重,眼泪就挂在眼眶边,迟迟掉不下来。
“不久不久,也就一个小时多。”依然搂着我的A男人解释道:“我找的靓女,清纯吧?她可是女孩!”
我目光投向冰哥,却见冰哥冷眼讽笑,声音不高不低,我却听得一清二楚:“呵,你自己看着办吧……”
得到回应,我沉默地垂下眼帘,眼泪就不停地掉落下来,感觉自己才十四岁,是不是过一会就会经历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?
想到这些我就害怕得身体抽搐着,搂着我的A男人摩擦着我的肩膀,看上去像是安慰我,可是这样我只会更加害怕。
“兄弟,咱就当着冰哥的面儿,再猜拳一次,赢了,这位可爱的美女跟你走,输了,跟我走!”B男人举起拳头,我阴白他看着我很久了,那种渴望得到我的目光,狡黠的笑容令我感到怵然。
“好,我支持!”坐在B男人旁边的C男人怂恿着,皮笑肉不笑。
A男人听到这番话,瞬间他们目光有一种恣睢的神态。
我嗫嚅着,迟迟不敢说出口。
“那不行——”旁边冰霜的冷音响了起来,“玩骰子,赢了,她跟我走。”
我好像感觉到有些希望了起来,轻轻扭过头看到他认真冷静的侧颜。
A男人愣了一会,连忙说道:“冰哥不行,骰子你可是高手,几下就把我们甩开了,不行不行,要不我们玩猜拳。”
“猜拳很低俗——”冰哥漠然描述,半靠在椅子上,扭过头注视着我:“我认识她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目光在灯火斑斓的夜色熠熠生辉,瑰丽多彩的色彩空气在他金黄色的发丝上好像魔法一样,教人摄人心魄。
我满脸绯红,笑萦却绕在心里。
我原以为他那番话之后就会坐视不管我了,没想到,到头来他还是愿意为了我挺身而出。
也许他这个时候不需要过于暧昧的语言,不需要过于精致的修饰词,仅仅是那双目光,我便有了希望。
“哦,我们不管你们认不认识,这个女孩儿,咱是带定了,冰哥挺拽的啊,那我们玩炸金花!炸金花会玩吧?”A男人从裤袋中掏出一副新的扑克牌,拆开外包装对着冰哥说道,“看这美女就很有感觉,怎么样,玩不玩?”
“炸金花可以可以!刚好三个人!”B男人连忙拍手赞同。
冰哥凝神了一会,点头回应,随即扭过头看了我一眼,似乎他的唇角微微扬起:“放心,老子不会输了你。”
“冰哥冰哥!我做庄家。”A男人说道,“冰哥啊,不要什么都让你先啊,这次咱不会手软了哈!”
两人沉默以示默认。
每人三张牌就排在自己前方的位置,冰哥沉默一会,A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三张牌,随即放到桌子上盖住,B男人看都不看牌。而冰哥,他也只是用指甲在扑克牌上划了几下,几乎像那些时常打麻将的人,喜欢摸一下麻将是什么。
“张哥你钓鱼啊?”A男人有些幸灾乐祸的问。
“等你炸!反正输的是你们。”
“打开一张牌。”A男人说道。
三人的牌子打开了最上面的一张。
A男人是Q,B男人是9,冰哥是A。
在金花牌子中,A是最大的,只是一张牌,冰哥就赢了一半了。
“冰哥,出老千哦——”A男人有些贼笑地看着他。
“你觉得有可能么?”冰哥一副“我。什么都没做”的瞪着他。
第二次翻牌是一次性翻两张,A男人是QQ4,B男人是4KJ,冰哥是AAA。
“我操!金花!”A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冰哥面前的牌,难以置信地咽咽口水。
冰哥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,不过还是非常淡定地看着他们,“你们说的,只玩一局胜。”
我并不知道怎么玩,不过知道是冰哥赢了,屏气摄息地注视着颔首微有几分妖艳的男生。
没撤,A男人看了看我几眼,无奈摇头,,“可惜了这么甜美的靓女了,还是个女孩儿。”
周围的空气氤氲绵绵,夹着地摊烧烤和臭豆腐的味道,金黄色发丝的男人赢得笑傲风月,举起酒杯与他们碰杯之后干了进肚。
我的心情若释重负,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。
我觉得我一直如此,澹泊寡欲,可是好像还是头一次,希望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。
当时我一直纳闷,女孩和女人……
呃……
散场之后,冰哥带着我走在街上,穿过大街,再穿过学校后走半个小时的路程才会到我家。
“下次不要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,要是我碰巧不经过,没准你今晚就想不开自杀了。”他漫无目的地凝望着前方,对着我说道。
“哦……谢谢。”我咕哝一会,露出浅浅地笑意。
“一个女孩子独自从餐厅里走出来,干什么?”冰哥不屑地瞥了我一眼,一只手插裤兜,另一只手夹着烟,时不时抽一口,吐出灰色的烟雾。
“我在打暑假工。”我解释,随即转移了话题:“你经常抽烟么?”
他静静地点头,回复得漫不经心:“一天差不多一包。”
“哦。”我抿着嘴低下头,“抽烟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他冷漠回应:“戒不掉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一刻,我想认识他,连忙追上他的步伐,开始自我介绍,“那个……我叫韦美希,十四岁,目前是初二学生,你呢?”
他吸了一口烟,有些奇怪地注视着我,蓦地,他才回应:
“牧朗冰。”
牧朗冰……
你的名字果然有个冰字。
心里读着读着就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好听,我暗自欣喜了一会儿,外表却一副若无其事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你的名字不错,寓意美好的希望么?”他扭过头,打量着我。
其实户口本上是韦美馨,寓意美好温馨;小学学前班很难写出“馨”字,就改叫美希了。
家里人一直说要给我改名字,却不见他们抽出时间去摸索这些。
我懵然地点头。
“外貌和名字挺搭。”他悠然自得地补充了句,不再看我。
听起来好像是在夸我漂亮,还夸我名字好听。
我有些开心地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“一个给予别人美好希望的——”他打趣,而后冷笑,“——萝莉。”
萝莉?
我像萝莉么?
我眨巴着眼睛乱想了一会,脑海里各种脑补非主流娃娃图。
“你是广东哪里人?”牧朗冰打量了我一番,叼着烟询问。
我怔了几秒,说:“我不是广东人。”
“那就是捞妹了。”牧朗冰放下烟,苦笑地说道,听起来好像是讽刺。
你才捞妹。
不知道怎么的,听到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酸酸的,很不是滋味,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回应。
也对。
我确实是外地人。
“老子记得你。”他扔下烟头在街上,迈开脚步踩了踩烟头,恍然间又将目光移到我身上,眼眸在昏暗地灯光下熠熠生辉,他张开唇瓣,声音冷如冰霜:“骂老子的那位鸡婆,是你朋友吧?”
“她没有骂你,只是她没有见过像你这样,也只是随口说一句,你知道童言无忌嘛,不要计较这件事了,她不是故意的,我替她向你道歉!”我连忙乖巧地半弯腰鞠躬道。
“哦。”牧朗冰垂下眼帘,凝视着鞠躬的我,冷道,“老子没必要跟小屁孩计较,何况是女孩。”
“所以你后来没有报仇吗?”我询问。
他苦笑一番:“有必要么?”
为此我为我和小萍还特地乔装打扮了一段时间,就是为了避免他认出进行报仇而表示好笑。
“那谢谢。”我连忙说道,我又想到刚才的问题:“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?”
他瞥了我一眼,眼神回应让我说。
“为什么那些男的说我是女孩?是因为我没有成年么?”
成年了就是女人了是么?
他眉头一蹙,脸色变了变,似乎我问错话了。
“没跟男人上过床的就是女孩。”他的回应有些别扭地别过脸。
唔——
好像阴白了是什么意思了……
“不懂……”我半懵半懂地说道。
“接过吻就不是女孩了……”他尴尬了一会,估计是在想办法让我阴白,也许考虑到我这个年纪的认识范围,他说了句。
“哦,那我是……对了,他怎么会知道我是女孩?”
“你不是女孩,你是傻.逼。”牧朗冰颔首。
“……”
你才傻.逼。
其实我还想问,他是不是跟童紫澄交往,问题挂在喉咙又被我压进肚,不是阴知故问么?
学校传遍了,谁都知道这件事。
才走了不到半小时,牧朗冰就找到了自己的摩托车,坐了上去,看了我一眼,说:“上来!”
“我不,我还是走路吧?”我往后退了两步,胆怯道。
“怕老子吃了你?”他冷笑。
我沉默,不置可否。
“随你——”随即他自己开着摩托车驶过,一下子就从我眼里消失了。
之后我连忙打电话告诉小萍。
“天哪,太可怕了,美美你不发威给那群臭男人看看?”
我着急地解释:“我打不过他们啊,而且后来你知道是谁出现了吗?”
小萍顺着我的思路问:“谁啊?”
于是我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,说得我口干舌燥,看见小卖部就买了一瓶矿泉水。
“他叫牧朗冰?”
我点头:“嗯,他叫牧朗冰。”
名字是不是很好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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